【饼四】不诺不负
【饼四】不诺不负
现实向ooc预警
请勿上升真人
微量九辫
写刀因为我是抖M,不是因为我当真了!
曹鹤阳去银行取了一叠现金包进红包,开车直奔约好的地方。
相声演员的夜生活这个点才刚刚开始。他到包厢的时候,下了演出的师兄弟们已经玩了起来。唱歌出名的坐在沙发上喝酒聊天,剩下的抱着酒瓶子冲屏幕嘶吼。
是了,台上唱了那么多,下了台,都懒得唱了。
烧饼看到人进来,从包间最里面出来,"四爷你可算来了。"他一把揽住他,往最热闹的地方凑,"我告诉你们,我靠山来了,今天不把你们喝趴下,烧饼两个字倒过来写。"
曹鹤阳是正经曲艺学校毕业,长得一副书生样,喝起酒来可不输别人。一会功夫,已经替烧饼挡了几瓶酒。直到他闹着又去唱歌,才端着没喝完的酒杯坐到角落。
"辫儿,你刚来吗?"角落已经被一个老艺术家占据,老艺术家脚搭在矮桌上,边上摆着一杯明显装样子的大半杯酒。
张云雷把脚挪开,让曹鹤阳坐到里面。"早来了,一直在这躲清净,反正他们也不敢来闹我。"
张云雷与酒不能同时出现,这已经是德云社聚会的不成文的规矩,仅次于师父和生人不能同时出现。有时为了应景他也会摆摆样子,也没人敢闹他非要他喝。
两人坐在角落聊天,看他们热热闹闹唱歌,在不在调上,好不好听都不重要,烧饼结婚之前的庆祝聚会,热闹就够了。
"四哥,是不是特舍不得啊,跟嫁闺女似的。"张云雷看人堆里最闹腾的烧饼问他。
"当然舍不得,亲生的搭档,搭了十几年要给别人了,能舍得吗?"
"你也就台下占占他便宜了。"
比朋友更亲密,比亲人更热烈,比恋人更平淡。
暧昧之间,两只无脚鸟按照最应该走的路找到了各自的安家的地方,也成了好好先生。
没挑明过,没承诺过,又何来负心之说。又谈何舍得?
曹鹤阳端起酒一饮而尽,咽下自己下一句"舍不得又能怎样。"
张云雷也跟着拿起酒,喝了一口就被刚进来的九郎抓个现形。"干嘛啊你,我才多大一会不在又喝酒了?"
张云雷把酒杯一推,脸埋在曹鹤阳肩上,闷闷的嘟囔"你凭什么管我。"
你是别人的丈夫,凭什么管我。说好了一直陪着我,你先挽住了别人的手,凭什么管我。
最后张云雷还是被杨九郎接走送回家。曹鹤阳把喝的两眼发直的烧饼从人堆里捞出来。"饼,给你的红包。新婚快乐。"
他们还没火的时候挤在后台听师父说相声,寥寥几句就博了个满堂叫好。
"咱什么时候能跟师父似的赚着钱呢?"刚毕业的曹鹤阳跟自己一块喂狗的搭档畅想未来。
"等以后我结婚,你就送我个大红包,不要别的就要钱。没有比钱更实在的了。"
那天他们说的活是学哑语,白手绢充作盖头,烧饼哼哼婚礼进行曲,台子的地板上红的,两人仿佛是真的结婚的两口子。
"还是兄弟好,还记得咱以前的事呐。"烧饼被开车来的妻子接回家,曹鹤阳独自等代驾来接。
包间已经一片狼藉,刚刚的热闹像梦一场。
梦也该醒了,台上,到底做不得数。
婚礼当天,曹鹤阳在下面哭成了泪人。烧饼之前也哭过,他这么哭也不显突兀。
那一句"我愿意",从此烧饼和别人成了一家。搭档之前多出了一个更重要的角色,丈夫。
张云雷看看他们俩又看看身边看着他怕他喝酒的杨九郎。又说了一遍以前说过的话。
"杨九郎,以后不要叫我参加婚礼。我不会去的。"
因为我舍不得,
可我却没有理由舍不得。
不诺不负,朦胧暧昧,不过虚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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