共童渡过

道系

【九辫】学哑语

【九辫】学哑语

本文纯属虚构,没有任何科学依据

关于九郎父亲去世时间没有事实依据全是杜撰

随手短打,渣文笔预警

"辫儿哥,主办方说要三宝结束办个庆功宴,请你们都去。"九涵接了个电话回休息室低声跟他说。

"我给他们回电话,你去找王哥让他把票定了,咱们晚上演出完直接去机场。"张云雷掏出手机给主办商打电话。

私下里张云雷是沉默寡言的,尤其是出事之后,全社全家都是把他当宝贝护着,不过该有的交际他还是得心应手的。"刘哥,是我,我是张云雷。哎,是是是,于情于理今晚庆功宴我都该去,可这家里人生病情况不太好,我和九郎赶着回北京看病人。这样,等以后再来我跟九郎请你吃饭赔罪。"

"三哥,看着九郎了吗?"张云雷放下手机,还是习惯有事找哥哥的小弟弟。

"你们家九郎在外面接电话呢。好一会儿了。"孔云龙正在穿大褂,下一个节目轮到他上场。

平时演出从开场开始大家都在休息室等着,没道理出去这么久。九涵被打发去订票,张云雷就一个人一瘸一拐地往出走找搭档。

杨九郎蹲在拐角,电话被扔在一边还没息屏。要不是电话微弱的光都没人能看到角落里还藏了个人。

"九郎,演出快开始了,演完好回家看爸。"张云雷一边说一边往过走,语气不乏轻快。昨天他们离开北京前,医生说恢复情况很好,再过几天可以回家修养。他们回去就可以接老爷子回家了。

"雷雷,"九郎开口,声音还带着哭腔,把张云雷吓了一跳。"刚医院给我打电话,爸没了。"

老爷子脾气好,做的炸酱面和姐夫做的不一样,是另一种的好吃。知道张云雷是回民,以前每次他来家里,老爷子都从橱柜里掏出另一口锅做不加大肉的炸酱面。

昨晚在酒店里,九郎还乐颠颠的抱着他,"回去把爸接回家,早上我就扶着两个病人去楼下遛弯,然后天天我跟咱妈和你们俩斗智斗勇看着不许你们吃油腻的。往后可就热闹了。"

张云雷不知道怎么安慰他,生死面前言语总是苍白的。他开口声音都带着颤"我去找九涵改机票,你现在就回去。我跟云杰师哥压场,返场多唱几首没事的。你回去吧。"

九郎捡起手机站起来,用手抹了把脸"哪有演员临上场就跑了的,走吧。"

张云雷跟他回休息室,给他系上大褂的扣子,看他在幕布后面拿袖子擦擦眼泪扶着他又是乐呵呵的走上台。

"这是什么?""冻豆腐。"

节目单上的相声是学哑语,粉丝们最喜欢小哑巴比比划划。

"我家的,比我大一辈儿,手里盘两个核桃,那是我爸。"

张云雷看他表演,听他说"我怎么觉得我爸爸是死在我手里的呢。"

"唉。"张云雷按老词儿装模作样叹口气,皱着眉头按接下来的词儿演。眼睛使劲儿睁着,小哑巴要是哭出来,这一段可就垮了。

戏比天大,不能垮。

盖盖头,晃桌子。台上台下隔着一米多的台子,台下欢欣喝彩,台上苦楚悲戚。

五味杂陈的学哑语终于结束了。

返场都是张云雷控场,老艺术家熟练的控场,把观众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,让搭档在台上喘口气。

下了后台,两人匆匆上车直奔机场。九郎上了车再也绷不住,张云雷胳膊搭在他肩上轻拍。

"角儿,我以后再也没有爸爸了。"

商演是签了合同的,电视节目也是演出部好不容易谈了签了约的。张云雷能做的只是改掉节目单,换上其他节目。

"帆哥,把我们俩的学哑语都换了吧。窦公训女和汾河湾,黄鹤楼也行。"

"没事,腿恢复的行了,汾河湾能使了。"

张云雷商量着改了节目单,看九郎摆好造型拍硬照。繁忙的工作也是有好处的,至少可以暂时忘了难过。

"要不咱们把段子改了再说一遍学哑语吧,感觉挺多人想看的。"北展专场的节目单是重中之重,两人第一次北展专场意义重大。

"换九艺吧,九艺也挺多人爱看的。师父前一阵还提了呢。"张云雷把学哑语划下去,在旁边填上九艺闹公堂。"我脚上的钉子结实的很,就等我过年取出来了,没事。"

就像杨九郎不愿意提他忍着疼说的《九艺》,张云雷不愿意再演小哑巴。

杨九郎不吱声,只低头看着节目单。张云雷凑过去像猫亲近人一样,用头顶蹭他的脸。"那帮小姑娘喜欢看就把学哑语拆了掺在别的段子里。反正我的相声一直都是连续剧。"

"张老师,对不起,是我拖累你了。"

"屁。"张云雷坐起来,伸出魔爪尅他的脸,"小爷我哪个相声都拿的出手,北展让你看看什么叫德云社万宝曲库。"

"再说了,姑娘们心疼着我们呢。"

对,姑娘们心疼着你们呢。

姑娘们可是都站在你们这边的人。

小哑巴活跃在其他相声里,也挺可爱的,不是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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